咽炎发作,花卷的自学课就让她自学了。
谈茶的书没读过几本。龚雪《贵州茶谈》签名本,购于也闲书局。
孔学堂书局“贵州杂谈”之一,龚雪《贵州茶谈》,于我可归为“不好看”一类,文艺不足,科普不够,故事不强,整体感觉是一些关于贵州茶产业发展的项目申报资料汇编,所以随便翻翻就放下了。时间那么宝贵,感觉不对果断放弃就是了。
随手翻顾静的《古画藏美:中国画中的博观雅赏》、《闲庭静语》,文娴静,画雅致,真真让人羡慕的修为境地,是在也闲书局近期举办签售活动购得签名本中最佳者。不慢慢读,可惜了。
咽炎发作,花卷的自学课就让她自学了。
谈茶的书没读过几本。龚雪《贵州茶谈》签名本,购于也闲书局。
孔学堂书局“贵州杂谈”之一,龚雪《贵州茶谈》,于我可归为“不好看”一类,文艺不足,科普不够,故事不强,整体感觉是一些关于贵州茶产业发展的项目申报资料汇编,所以随便翻翻就放下了。时间那么宝贵,感觉不对果断放弃就是了。
随手翻顾静的《古画藏美:中国画中的博观雅赏》、《闲庭静语》,文娴静,画雅致,真真让人羡慕的修为境地,是在也闲书局近期举办签售活动购得签名本中最佳者。不慢慢读,可惜了。
花卷的暑假周末微游学,今天重游阳明祠。之所以是重游,是因为半年前她随老师一起游过,但竟毫无印象。所以虽是重游,也好像是初游。
进得大门,先去尹道真祠。门口处有一木牌,上面介绍门首石匾“尹道真先生祠”六字行书为集康南海字。就从这里开始给花卷讲解,这时,有一对外地中年夫妇在旁边听我说。“集字”成匾,匾中六字虽确为康南海即康有为的字,但并不是为这座“尹道真先生祠”所书,而是从他的书法作品中搜集这六个字而成。
进享堂,居中为尹道真像,两侧各一石碑,各刻《后汉书·列传·南蛮西南夷列传》和《华阳国志》中对尹道真的记载。碑上文字繁体竖排无标点符号断句,我在《后汉书》那块碑前给花卷读和讲解碑上文字,那对夫妇也一直跟随——
桓帝时郡人尹珍自以生于荒裔不知礼义乃从汝南许慎应奉受经书图纬学成还乡里教授于是南域始有学焉珍官至荆州刺史
讲完,我留了一个问题给花卷思考:论对贵州文化和教育影响之深远,首推尹道真。王阳明不过是贵州的一个过客。但为什么现在铺天盖地宣传的都是王阳明而只字不提尹道真?
这时那对中年夫妇主动搭话谢谢我让他们一并听了讲解,“否则别说碑文内容,连读都读不懂。”我笑说都是给小孩子胡乱说的,见笑了。然后男人说昨天刚从遵义沙滩到贵阳,说难怪在沙滩将尹道真供奉在最高位置。我没有去过沙滩,但胡乱读过郑珍、莫友芝的几首诗,无聊时读完黎庶昌《丁亥入都纪程》,所以能和这对夫妇聊上几句。
出了尹道真祠,在阳明书院前,花卷觉得绿树掩映青瓦碧池,景色很美,想拍几张照片,于是顺手指导了一下她摄影基础。
拍完照,转头见书院左右侧门的门头上各书“松风”和“水月”。让花卷接了“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的下句和“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全首;“水月”让花卷接完“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的《声律启蒙》“东”韵全文。有女儿如此,不亦快哉!
出阳明祠,下山步行10分钟去了西西弗书店创始人之一蒋磊老师的笃也书屋。这是一家新书店。不仅是刚开业,更是一个以“优质的知识体系图书打底,用活动来盈利的文化空间”(蒋老师语)。我又多了一个带娃进城的理由。
离开书店,去了手账店。花卷采购一番,开心满满结束游学。
晚饭时,花卷说:“我没想到贵阳竟然会有这么好的手账店。”我听这话有点沮丧,闹了半天就记住手账啊。随即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有收获就好。
太座说:“这就是开眼界。你见过更多更好的,才能知道这个世界有更多的可能,甚至超出你想象。‘见识’这两个字,一个是先‘见到’,然后才‘知道’。这只是从县城到省城。如果你到了更大、更发达的城市,甚至世界性的大都市,你会看到更多更不一样的。”
“爸爸,我以后要去中国更大的城市,最大的城市,去看看那里的手账店是怎样的。”
“好。不过据我所知,手账起源于日本,日本也当然是手账产品最丰富的国家。所以,你的目标可以再远一点,去东京、京都、大阪、奈良。”
“这本来就是我的目标啊!”
现在,老婆孩子全都熟睡,我在敲日记,开心。想起曾看过大概是钱钟书的一句话:“洗一个澡,看一朵花,吃一顿饭,假使你觉得快活,并非全因为澡洗得干净,花开得好,或者菜合你口味,主要因为你心上没有挂碍。”
娃娃该怎么成长就会怎么成长,只需要慢慢陪着就好。
现在能查到的资料都说,《康熙通志》上记载有清初贵阳八处风景名胜,即“贵阳八景”。关于八景的介绍文字,有文有白,半文半白,估计也有民间多费尽心思牵强附会成分。我没读过《康熙通志》,对此说法姑妄听之。
贵阳八景的第六景“栖霞上月”就是今日带花卷探访之地。
栖霞岭就是东山,山上原有栖霞寺,浓荫障天,琳宫璀璨。每至月夜,景色尤为迷人。当然现在山还在,原寺不存,有一新建的藏经楼,巍峨雄伟,是一览贵阳的好去处。
早上带着花卷想当然从东山一侧上山,但上山的路被封住。问周边住户,说要从蟠桃宫一侧上山。从东山辗转到蟠桃宫,一则绕路,二则费时。就在山脚下,应有办法上山。旁有一外地女士低声说有一小贩似乎愿意带路,但应该要在他哪里买点什么东西才行。
带着花卷在该小贩处六元钱买了两瓶水,他带我们行二十余步至一被封住的路口,几下掀开挡板,手一指:“从兹点上克。”
在半山门可罗雀的东山寺内,无意中看到刻有清末贵州提督赵德昌《同治甲子夏五月重游东山》诗石碑:“东岭路如梯,云深曙色迷。仰攀高鸟近,俯视万峰低。酒醉戈为枕,更阑月映溪。举头天尺五,拟上岱山西。”落款“达庵赵德昌题”,碑上没有刻日期。
登上山顶,满身大汗。虽时近中午,烈日当顶,但大半个贵阳中心城区尽收眼底。如果是在月夜,两三百年前映溪的山月映着当下这灯火夜色,“栖霞上月”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佳景。
在藏经楼下观景休息,与花卷复盘了一下,如果我们不在小贩那里花六元“买路钱”买水,会怎样。她说可能此刻我们还没有到山下蟠桃宫,也可能今天就不上东山改去阳明祠了。
“那我们这样做是对是错?”我问。
“我觉得这个不是对和错的问题,因为我们给了他需要的,他也提供了我们所需要的。算是一种交换吧。或者说互相帮助也行。”
“是的,在日常生活中,很多事我们很难简单用对或错去判断。就像今天这事,就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种变通方法。”花卷表示赞同。然后我指着满眼高高低低的楼房问她:“平时我们在城市里看这些楼房是一种什么视角?”
“仰视。”
“那我们现在看同样的东西是什么视角?”
“俯视。”
“是这些建筑本身发生了变化吗?”
“不是。它们没有变。”
“那这是为什么呢?”
“嗯……是因为平时我们是站在平地上,现在我们是在山顶上,我们站得更高了。”
“所以,同样的问题,如果我们太过弱小而深陷其中就不能自拔,但当我们跳出事外换一个不同的角度来看,所有曾经困扰我们的问题都不成其为问题。这时我们更关注的是更广阔的山与水与月和自己内心的感受。就像我们在上山的路上看到那块石碑上的诗句‘俯视万峰低’。你看着眼前这景色,听到这句诗,想到什么?”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花卷说。
“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站得更高才能看得更远。山高人为峰,海阔心无界,想欲穷千里目,就要更上一层楼。”我指着身后的藏经楼,“这一层层的楼,不是一个人在社会地位、职位和收入上的高低级别,是心和境。‘心’是知道自己是谁,想要什么;‘境’是知道自己现在哪里,距离目标还有多远。高与低全向自己内求,不向外攀比。”
“嗯,爸爸,我觉得我好像又懂一点了什么。我们一会儿下山去吃‘雷家豆腐圆子’吧。我有点饿了。”
从蟠桃宫一侧下山,台阶多而陡,一路脚软。
在老东门文昌阁附近吃了雷家豆腐圆子、广东肠粉和福建馄饨,带女儿去了一处手账店。这是今天微游学的“神秘甜点”,花卷大欢喜。选购了一些手账用品后,在小十字看了“琢衣之道制衣工具藏品展”,参拜了觉园禅院的玉佛和千手观音,收获满满回家。
晚饭后花卷和妈妈、弟弟玩回来,洗了澡,吃了西瓜,收拾停当,我把地图册翻到贵州页,给她指出六盘水市六枝特区郎岱镇。
“爸爸,为什么要特别找到这个镇?”
“因为今天山路上那首《同治甲子夏五月重游东山》诗的作者赵德昌就是这里人。赵德昌字达庵,号望云,出身军门。就是以军功升官做到贵州提督,这个贵州省最高军事长官的位置。那首诗如果出自一个秀才之手,算不上是好诗。”
“所以一个当兵的写出这样的诗,应该算是还不错咯?”
“我是这么觉得的。”
今晚的语文自学课,就学了赵德昌《同治甲子夏五月重游东山》诗。
或许是受疫情影响,也或许是受南京玄奘寺事件和“夏日祭”波及,花卷心心念念期待的贵阳夏日祭漫展先是延期,最后干脆取消了。宁夏“夏日祭”漫展改名为“一带一路漫展”而得以继续举办,但禁止穿和服。这感觉很奇怪,就像端午节不许赛龙舟,中秋节不让吃月饼。
“对漫展被取消这件事你怎么看?”我问花卷。
“我觉得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
“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这怎么说?”
“玄奘寺发生的事,只是个别情况,并且那是在寺庙里;漫展是一个公共的活动,受到很多人的欢迎,并且漫展上并不是只有日本动漫,中国也有很多很好的动漫,怎么能因为一个人犯了错误就让所有人承担后果呢?”
花卷十岁。虽然有很多话还不能和她讲,讲了她也不懂,但我认为每天和她的闲聊,也是一门很重要的课程——社会课。目前看来,这门社会课她学得还不错。
晚饭前,二娃看《小猪佩奇》,这一集是猪爸爸给佩奇和乔治讲睡前故事。太座想起花卷小时候最喜欢读的一本睡前故事。太座给花卷读睡前故事一直读到三岁,然后我接班从三岁开始每晚现编故事,一直到六岁上小学,编了好几个系列的一千多集故事。结果现在,花卷只记得在大家都知道的蓝精灵故事后,爸爸还编了灰精灵、绿精灵、红精灵、粉精灵和黑精灵的故事。
卢惠龙精装签名本《目送集》,随便翻了翻,目测以文字为生者之间的“互相关照”要多些,看不进去,看不下去。对作者不了解,对这种写作手法和人物、事件没有共鸣。
和昨天翻过的冉正万短篇小说集《鲤鱼巷》一样,近期的签名本都购于也闲书局。书局每到周末都会请本地文人座谈、签售。值得认真一读的作品不多,但举办这样的活动完全可以理解。作为读者,对自己喜欢的书店的支持方式,好像也不多,最直接的就是管它什么书、作者是谁,买一本来,什么时候看或者看不看,都再说。上周六和这周六也有签售,但都没买,因为都是本地文联副主席的现代诗诗集。我对现代诗不懂,也没兴趣。
顺手在豆瓣添加了卢惠龙《目送集》这个条目。
看完张宏杰《历史的局外人》。有时间可以再看第二遍。
傍晚开始大雨不停,我的晚间降尿酸健步走无法实施,地下停车场空气又不好,提前进入夜读。
终于翻完冉正万短篇小说集《鲤鱼巷》。十七万字看了一个星期,还不是每篇都仔细看,因为不是我喜欢的风格,说不出好坏,印象也不深刻,估计一个月以后还记得的就只这个书名。惯例要在豆瓣标记一下“读过”,但搜索不到这书,就顺手添加了这个条目。
床上恍恍惚惚迷迷糊糊不知怎么的就又堆了几十本待读的书。一张床的三分之一都让给了书。每天早晚躺在床上翻闲书,闲翻书,后院竹茂花繁影子爬上床沿,想起袁枚《随园诗话》中,张坚《偶成》诗“半床花影伴书眠”句。《随园诗话》,我还没有完完整整读完一遍啊。怎么办?要不要翻完这些床上书再去读?还是先去读完《随园诗话》,任我渐渐失去这张床于我的卧具功能,使我成为我卧室的局外人?算了,至少先要把手上这本张宏杰《历史的局外人》看完再说。
贵州医科大学附属乌当医院下午各诊室的病人都很少,以至于拿到检验结果后,竟然和医生聊了十多分钟我的病情。这与各楼层诊室只要应诊就总是挤满人的总院相比,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这也是城乡差别之一种吧?!
尿酸值451,高于208—428的参考范围。不过已是通过饮食控制这两年来的最低值。医生开了一盒十粒非布司他片,让先吃十天,然后回院做肝肾功能和尿。如果无明显异常,就要长期服药,“就像高血压和糖尿病一样终身都要服药,尿酸水平达到目标值后,只需要维持最低有效剂量就行。”与太座微信聊下来,觉得非布司他的不良反应较多,目前饮食控制看起来似乎仍为有效,就再继续保持这样的生活方式,看看半年后的复查结果。如果尿酸值没有继续下降或者上升了,就只好开始长期服药了。
两个娃都还没有完全康复,这周都不准备给大娃上课了。
大暑刚过。
恬静寂然,蝉声入岩。这是松尾芭蕉的俳句。
俳句和古诗词一样,不能仅从文字去理解,因为它是一个场景和画面;要成为这个场景的一部分和画卷中人才能体会。
昨天晚饭时一家人边吃边聊,又聊到了考试和读书。
我说家里的藏书数量和种类,大概率就是子女的人文素养基础。然后举了身边的几个例子:海龟C老师,夫妻都是硕士,家里藏书三千册起;文学博士W老师,家里藏书没有五千册也有三千册;Z老师夫妻都是博士,家里藏书1万册打底,还不包括墙角桌下成垛成堆未插架的。当然,这个样本量不构成任何统计性分析结果,也不能以这个不知道是定量还是变量的量来推断其与结果的关系。我就是个破例。这就像“张小花家里有矿,所以他是个土豪。”与“陈四毛是个土豪,所以她家里有矿。”的简单归类逻辑陷阱。类似的逻辑陷阱还例如《木偶奇遇记》中一旦匹诺曹开始说谎,他的鼻子就会变长。那么,如果匹诺曹说“我的鼻子会变长”会发生什么呢?如果匹诺曹的鼻子变长了,说明他说了真话,但好像也能证明他说了假话。但可以明确的是,家里的藏书与考试成绩无关。因为读过一些书,能写清楚一句话、一件事、一篇文章与语文能不能考高分一点关系都没有。考试都是狭隘的,当然也是必要的。论考试,我和太座都是河底被浪早早淘下来的沙,我们的子女也大概率连三流的“小镇做题家”也拼不过,所以,我认为阅读是为了取悦自己。考不考试什么的,随便了。
母上大人已年过七十,仍时时提防美国发起新一轮生物战。一再提醒她,人一过六十,就再没有什么事比吃好睡好更重要。没用。但还是要说。
在家照顾患手足口病的二娃,没能去给学堂小学部参加教育局组织的足球赛拍照。
晚饭时告诉花卷,明天妈妈在家照顾弟弟,我带她去愿望清单里的东山寺、阳明祠。吃完饭,洗完碗,她告诉我体温37.2,又开始发烧了。最近她在自己认为的重要活动来临前都很紧张,生怕自己生病不能参加。结果,在活动开始前就真的生病了。游学这样,今天也是这样。为了消除她的紧张、兴奋和担忧,只好谎称明天不去了,等病好了再说。我觉得花卷这是心理暗示引起的生理反应。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为了展示一切恢复正常,明天没有什么活动,晚上自学课继续讲部编版语文八年级(下)课本中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今天第四天,讲完了《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花卷一天读全诗两遍,四天读了八遍,抄了一遍,就背得了。另外我特别强调了“屋漏”不应是课本中“屋顶漏水”的注释,根据《辞源》释义,屋漏是指房子西北角,古人在此开天窗,阳光便从此处照射进来。古代室内西北隅设小帐安藏神主,为人所不见的地方称作“屋漏”。《诗·大雅·抑》:“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毛传:“西北隅谓之屋漏。”郑玄笺:“屋,小帐也;漏,隐也。”后即用以泛指屋之深暗处。床头屋漏,泛指整个屋子。
今天飞花令,破了记录,四十七轮。下周的目标是五十轮。一提到五十,就想到李商隐《锦瑟》里“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晚上睡前花卷的体温上升到38度。让她好好休息,等病好了我们再去玩。晚上要每两个小时起来量一次她的体温。明天起床如果她精神还可以,就继续去玩,希望能破她心中之“贼”。
收到了也闲书局打包发来的六本书,是这段时间付款未取的五种作者签名本和何兆武的《上学记》。发货前,书店发来照片,说:“毛豆老师,您核一下是不是这些。”我这个记性,哪点会记得哪天买了哪本书嘞?老实回复:“其实我也不记得买了哪些。所以,麻烦把已付款寄存在收银台我名下的书,有几本算几本,都一并打包发来吧。”
买《上学记》,是因为买不到四月在香港出版的《上班记》。那种已经出版但哪里都买不到的书,多半说的是常识,说的是真话。在满世界都讲假话的社会,讲真话的都是异类;但也只有异类自己心里清楚,所谓“正常”的才是不正常的。
五种作者签名本是孔学堂书局“贵州杂谈”系列之一,龚雪《贵州茶谈》;卢惠龙散文集《目送集》、冉正万短篇小说集《鲤鱼巷》,顾静《闲庭静语》、《古画藏美:中国画中的博观雅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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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枕边书,《鲤鱼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