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印和书房

2018年藏书印“尺宅”到了。2014年的藏书印是“何事惊慌”,2016年的是“慎独”,都是对应自己当时的状态。至于“尺宅”这两个字刻得如何,实在无法分辨,或许就像大人看小学生写的字种种不对,但写字的人不能自知还感觉不错吧?!如有缘分得名家作品,幸甚。可遇,不求。

下午在1803和黄文欣老师聊到看书,她说她看得慢,要勾勾画画做笔记,不像我看书很快。我说我是不求甚解,翻完就忘了,只是在哪里涉及到书中某个点时会记得在哪本书里看到过,内容大概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而已。并且这翻书快也是小学时练就的。那时家里没什么藏书,最多的是毛选和马恩列,又味同嚼蜡;在一个深山厂矿也找不到什么课外书看,子弟学校图书室的书都翻了几遍,书页上的污垢和折痕让一本书的厚度成为其原本的两倍。偶得一本没看过的书,放学就飞跑回家赶紧在老妈下班到家前看完后藏到床下、铁炉子的灰箱里或者煤棚里,第二天上学再偷偷带去还。如果被发现偷看课外书,就会换来一顿呵斥甚至“笋子炒肉”。

我这四十年,该看书时,没书看;有机会看书时,没好书。现在终于有了一间自己读书的房间,一年翻几十本书,是在恶补早年欠下的帐。

文人、大家的书房都有什么斋什么堂的雅号,我的书房因为我的粗俗,不敢当这样的雅号,不如也就叫“尺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