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我的书大概只有三千本。
昨天在书房捆了十捆书,今天拉到乡下,安装了一面3.6*2.4M的书架墙,摆上去,稀稀捞捞。
下午回来一进书房,发现书好像并没有减少。也好,借搬家清点一下家底。
捆去乡下的书有魏子云主编、台湾十八个院校百位教授合著的《中国文学讲话》一套、译林出版社“卡尔维诺经典”一套、北京联合出版公司《王小波全集》一套、季羡林译《罗摩衍那》一套、中华书局“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丛书”三十几种以及拉拉杂杂上世纪60—80年代出版的一些二手或者多手明清小说和“网格本”。都是在也闲书局买的。
花卷这个月的阅读任务是自己选的《盗墓笔记》,一套九本150万字。这种浅层阅读除了消遣,主要目的就是训练和保持“读书”这种状态,因为大脑的结构并不是天生设计用来阅读的。没有人生来就会阅读。
现代人阅读量大大减少,好不好,对爱迪生、达芬奇那种右脑偏好的阅读障碍患者来说,无伤大雅,他们会启动生物学层面的补偿机制,诸如发现针对学习者个体的智慧形式的解决方案,甚至依旧可以为人类集体进化作贡献。如果没有阅读障碍症,纯粹是不喜欢读书,那很抱歉,左右两个半脑的额叶、顶叶与颞叶会被减少刺激,大脑皮质层会萎缩,将丧失评估、分析、权衡轻重与明辨信息的能力。不要用试图用互联网时代的文化模式来自我催眠,以为别的什么能力会异军突起,因为人类智慧进化的真正争议点不在于交流技巧的先进性,而在于口语、文字和网络使用的转换能力。显然,我们短视频刷得越溜,口语和文字阅读、表达能力就退化得越严重。
枕上诗书闲处好。今夜枕边书,安德路·朗《书海历险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