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太座带着两个娃匆匆忙忙临出门边换鞋边说:“《太平轮一九四九》看完了,你帮我拿一本。”我慌忙从书架上抽了陈忠实的《白鹿原》和王学泰的《监狱琐记》递过去,忘了她在读完冯骥才的《一百个人的十年》和杨显惠的《夹边沟记事》后说的,太惨了,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这样的书。
气温一天天降下来,上周还27℃,今天就7℃了,很快云贵准静止锋就会带来专属贵阳的,雨雾濛濛的冬天。每到这样的天气,我就会想起侯孝贤的《恋恋风尘》。何兆武在《上学记》里对贵州的天气有很深的印象——
过去有句俗话,“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人无三分银”,说的就是贵州。我在贵阳住了一年,真的只碰上三个晴天。除此以外天天都下雨,细细的毛毛雨不断地下,所以我对那三个晴天印象非常深,日子我还记得。1939年2月4日,万里晴空,真是没有想到。那天日本飞机来轰炸,炸得非常厉害,几乎炸了贵阳半个城。接着连续三个晴天,结果天天拉警报,我们就跑到山洞里躲着,印象非常深。(《上学记·乙:西洋教科书》)
在贵州,整天下雨没个完,几乎看不到晴天。云南虽然也下雨,可是雨过天晴,太阳出来非常漂亮,带着心情也美好极了。而且云南不像贵州穷山恶水,除了山就是山,云南有大片大片一望无际的平原,看着就让人高兴。(《上学记·丙:迁徙的城堡》)
周六的课,准备得就这么多了,明天把PPT做出来看看还有没有点时间把何兆武的《上学记》读完。《上班记》一直买不到,也淘不到,看来又是一本讲了实话的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