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度归档:2014年11月

【读书笔记】《雪洞:喜马拉雅山悟道的历程》

《雪洞:喜马拉雅山悟道的历程》描写西方第一位藏传佛教比丘尼丹津·巴默在雪域高原——印度拉乎尔修行的历程——丹津•巴默出生及成长于伦敦,十八岁皈依为佛教徒,二十岁到印度,二十一岁出家,出家后,她在喜马拉雅山修行长达二十年之久。近年来,她奔波世界各地弘法。

独居,与世隔绝,并不容易。由于本书不是丹津·巴默本人自己的讲述和执笔,使原本很多可能更重要和精彩内容流失。大部分内容是作者的理解和“旁白”,但作者不是书中的修行者自己,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缺乏更多的体悟和细节内容,奇异的风光加上奇异的修行经历,使得这本书看起来不像是一本传记,更像是一本“个人履历扩充版”或一本印度拉乎尔的“孤独星球旅行指南”。两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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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洞》
作者:维琪·麦肯基
出版社:南方出版社
副标题:喜马拉雅山上的悟道历程
译者:莲心
出版年:2010-4
页数:255
定价:29.80元
装帧:平装
ISBN:9787807605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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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觉悟,越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觉悟。

【读书笔记】《格萨尔王传》

看完藏族的《格萨尔王传》才知道,蒙古族有《江格尔》①、柯尔克孜族有《玛纳斯》②。藏族民间说唱体长篇英雄史诗《格萨尔》、蒙古族英雄史诗《江格尔》和柯尔克孜族传记性史诗《玛纳斯》并称为中国少数民族的三大英雄史诗。

早有人说过“看书不能增添智慧③”。看书越多看起来好像知道得更多,但其实知道得“越多”才会发现自己有多么“无知”——从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到知道自己原来不知道,知道得越多的是越多知道自己不知道。认识自己的无知是认识世界的最可靠方法。

《格萨尔》大约产生在古代藏族氏族社会开始瓦解、奴隶制国家政权逐渐形成的历史时期,即公元前二、三百年至公元六世纪之间;吐蕃王朝建立之后(公元七世纪初叶至九世纪)得到进一步发展;在吐蕃王朝崩溃、藏族社会处于大动荡、大变革时期,也就是藏族社会由奴隶制向封建农奴制过渡的历史时期(十世纪至十二世纪初叶)得到广泛流传并日臻成熟和完善。在十一世纪前后,随着佛教在藏族地区的复兴,藏族僧侣开始介入《格萨尔》的编纂、收藏和传播,此时史诗《格萨尔》的基本框架开始形成,并出现了最早的手抄本。手抄本的编纂者、收藏者和传播者,主要是宁玛派(俗称红教)的僧侣,一部分就是“掘藏师④”们所编纂、传抄的《格萨尔》,称为“伏藏”的抄本。

《格萨尔》已经存在有一千多年,长达60万诗行,相当于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3部长,《罗摩衍那》15部,是世界最长的史诗。《格萨尔》流行在中国西藏和中亚地区,讲述传说中的岭国国王格萨尔的故事,对藏传佛教影响很大,现在西藏、蒙古和土族中间尚有演唱艺人在说唱这部史诗。


①《江格尔》是蒙古族卫拉特部英雄史诗,以英雄江格尔命名,与藏族民间说唱体长篇英雄史诗《格萨尔》和柯尔克孜族传记性史诗《玛纳斯》并称为中国少数民族的三大英雄史诗。它长期在民间口头流传,尤其经过历代演唱《江格尔》民间艺人“江格尔奇”(能演唱《江格尔》史诗的人)的不断加工、丰富,篇幅逐渐增多,内容逐渐丰富,最后成为一部大型史诗。迄今国内外已经蒐集到的共有60多部,长达10万行左右。关于“江格尔”一词的来源,历来解释不一。波斯语释为“世界的征服者”;突厥语释为“战胜者”、“孤儿”;藏语释为“江格莱”的变体;蒙古语释为“能者”。同时,江格尔也是《江格尔》的主人公。

②《玛纳斯》为柯尔克孜族(国外称吉尔吉斯族,现有吉尔吉斯斯坦国)英雄史诗,与藏族民间说唱体长篇英雄史诗《格萨尔》和蒙古族英雄史诗《江格尔》并称为中国少数民族的三大英雄史诗。《玛纳斯》广义指整部史诗,狭义指其第一部。与藏族史诗《格萨尔》、蒙古族史诗《江格尔》不同,史诗《玛纳斯》并非一个主人公,而是一家子孙八代人。整部史诗以第一部中的主人公之名得名。《玛纳斯》主要讲述了柯尔克孜族人民不畏艰险,奋勇拼搏,创造美好生活,歌颂伟大爱情的故事。《玛纳斯》不仅流传于中国新疆,也流传于苏联,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阿富汗的柯尔克孜人聚集的地区﹐那里也有许多“玛纳斯奇”(能演唱《玛纳斯》史诗的人)。据中国记录的材料共8部,20余万行。

③本句来自《痛症楼》。《痛症楼》更常见的翻译名字是《癌症楼》,也有翻作《癌病房》的。英文是“The Cancer Ward”,德文译成“Die Krebsstation”,讲的是乌兹别克一个癌症病院里的故事。作者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1918~)是前苏联俄罗斯作家,生于北高加索的基斯洛沃茨克市。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获得1970年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马特辽娜的家》、《癌症楼》、《第一圈》、《古拉格群岛》等。

④他们既不说唱也不书写《格萨尔》故事,而是将发掘格萨尔时代的实物作为他们的主要职业,这类人物被称为“格萨尔掘藏师”。“掘藏师”一词源自藏传佛教的“掘藏传统”。公元8世纪,当时在吐蕃担当传扬佛教重任的莲花生大师以一个思想家的远见卓识和哲学家的聪明才智,预见到未来的吐蕃社会将遭遇不测,并对藏传佛教带来灭顶之灾。为了使佛教免受损失,他和弟子将许多佛教典籍和文物作为伏藏品藏匿于藏区各地,以供后世弟子在适时掘出,再次弘扬佛法。佛教徒把这场拯救文化的运动称为“伏藏”。公元11世纪,这些物品陆续被一代又一代的佛教徒发掘出来。佛教称之为“掘藏”。发掘这类物件者被称为“掘藏师”。

【读书笔记】《远野物语 日本昔话》

之前我一直以为,“狼外婆”是汉地的民间故事,“变婆”是“狼外婆”的贵州少数民族地区版本。但《远野物语》和《日本昔话》中都有的“山姥”的故事,看起来就是“狼外婆”和“变婆”的日本版。也或者“狼外婆”和“变婆”其实是日本“山姥”的中国版本。人与神灵、妖怪、野兽共处,而这些山神或妖怪往往和人看上去区别不大,这些故事其实是古代东亚所共有的。

《远野物语》是流传于日本岩手县远野乡的民间传说故事集。讲述者为远野人佐佐木喜善,由柳田国男亲笔记述。初版于明治四十三年(1910年)问世,堪称日本民俗学的开山之作。其文体简洁,内容醇厚,一直受到众多作家和文学爱好者的喜爱。

《日本昔话》共收录日本各地口传故事一百零八篇。 最早作为少儿读物出版于1930年。内容质朴而生动,保持了日本各地传说故事的原型。“昔话”就是指民众间口头流传的传说故事。作者柳田国男使用这一名称,是为了与那些被刻意加工整形的“民间故事”区别开来。

柳田国男(1875-1962)日本兵库县人,日本现代民俗学的奠基人,终生从事日本民间风俗和民间故事的调查、收集和研究,将民俗学视为发现日本国民性、建立日本新国学的重要途径,被誉为“日本民俗学之父”。柳田国男的代表作除《远野物语》之外,还有《后狩词记》、《巫女考》、《妖怪谈义》、《海上之路》、《传说论》等民俗学论著,全部著作辑为《定本柳田国男全集》三十六卷。

—-《远野物语》中山姥的故事—-

一百一十五

童话故事总是以“很久很久以前”开头。其中以“呀吗哈哈”的故事最多。“呀吗哈哈”即山姥。下面记述的即其中一二。

一百一十六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妇。他们有一个女儿。有一天他们把女儿留在家里到城里去。夫妇俩离开家之前告诫女儿说:“谁来了都不要开门。”然后就锁上门进城去了。女孩很害怕,一个人锁在火炉前烤火。正午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一边喊“开门!”还威胁说,再不开门就要把门踢破。女孩无奈只好把门打开,进来的正式山姥。她在火塘边大大咧咧坐下来说:“快煮饭来给我吃。”女孩不敢不从,就做了饭菜给山姥吃。然后趁着山姥吃饭的工夫,从家里逃出来。哪知不一会儿,山姥已经吃完饭追来了。眼看着山姥一步一步逼近,几乎伸手可及的时候,遇到一个在山下砍柴的老爷爷。女孩求他说:“我被山姥追赶,请您让我躲一躲吧。”于是老爷爷就把女孩藏进柴堆里。山姥追上来,问老爷爷把女孩藏在哪里。说着就来扒柴堆,一不下心抱着柴棍滑下了山坡。女孩乘机逃出来,路上遇到一个割茅草的老爷爷。女孩求他说:“我被山姥追赶,请您让我躲一躲吧。”于是老爷爷就把女孩藏进茅草里。山姥追上来,问老爷爷把女孩藏在哪里。说着就来扒茅草堆,一不下心抱着茅草滑下了山坡。女孩乘机逃出来,来到一个大水塘岸边。前方没有了去路,只好爬到岸边一棵大树上。山姥追来,看到水中映着女孩的倒影,大喊道:“看你往哪里逃!”然后扑通一声跳进水中。女孩急忙离开那里,跑到一间竹屋前。进屋一看,里头有个年轻女子。女孩又恳请她让自己躲藏。女子刚把女孩藏到一个石柜里,山姥就冲进屋来。她问那个女子有没有看到女孩。女子回答说:“不知道!”山姥却不相信,一口咬定说:“肯定是逃到这里来了,要不我怎么闻见人肉香呢?”女子说:“那是因为我刚刚烤了麻雀肉吃。”山姥这才相信了她。又说:“那我想睡一会儿,你说我该在石柜里睡,还是该在木柜里睡?”女子回答说:“石柜太冷,还是请您睡木柜里吧。”于是山姥就钻进木柜睡觉去了。女子赶紧将木柜上了锁,又把女孩从石柜里叫出来,对她说:“其实我也是被山姥捉来的,我们合力杀了她,然后一起逃回家吧!”于是两人就用烧得通红的铁锥往木柜里插。但山姥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只当是老鼠仔咬自己。两人又把烧得滚烫的水从铁锥插出来的洞口倒进去,最后终于把山姥杀死了。两人都回到了父母身边。

一百一十七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妇。他们有一个女儿。他们要到城里去给女儿买嫁妆。临走前他们锁好门,还交待女儿“谁来了都不要开门”。听到女儿说“知道了”,夫妇俩才安心地出了门。中午的时候,山姥闯进他家,捉住女孩并把她吃掉了。然后山姥披上女孩的皮,装扮成女孩的样子。傍晚,夫妇俩回到家,在门口喊:“我家的姑娘在家吗?”之听得里面回答说:“在家呢。这么早就回来啦?”夫妇俩进了家,把买来的各种东西拿出来给女儿看,女儿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只听家里养的鸡拍着翅膀叫:“快看糠屋角落有什么,喔、喔、喔!”夫妇俩很奇怪家里的鸡怎么叫得和平时不一样。但又想先送女儿出嫁要紧,就把山姥假扮的女儿扶上马,正要牵马出门又听院子里的鸡叫道:“马上没有姑娘,马上坐的是山姥婆,喔、喔、喔!”鸡叫了一遍又一遍,夫妇俩才终于察觉到真相。他们把山姥从马上拖下来杀死了。然后到糠屋角落一看,只见女儿的骨头成堆地堆在那里。


从理解“昔话”开始

作者:维舟|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和许多国家一样,日本也是在卷入现代化进程之后才重新发现民间故事的,因为只有到了此刻,传统才真正被作为“传统”来审视和看待。那些原本习以为常、没人当回事的日常民俗和乡野故事,第一次被看作是体现民族精神和塑造身份认同的非物质遗产。中国读者尽可以将《远野物语 日本昔话》当乡野怪谈或文学短篇来读,但它之所以重要,乃是因为它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出日本之所以为日本的那种生活方式。“昔话”即民众口头流传的传说故事。柳田国男使用这一名称,是为了与那些被刻意加工整形的“民间故事”区别开来。

事实上,日本民俗学之父柳田国男的学术经历本身就与此密切相关:他原本大学读的是政治科,毕业后抱着消灭民间饥馑的决心就任农业官员,只是在看到农民的贫困和民俗传统日渐消逝后,才一步步由关切转向民俗研究,直到十二年后辞职潜心于学术。激发他这一转变的肇因,是他1907~1909年间在国内诸岛的长期旅行,事后他根据在宫崎县椎叶村听到的猎猪传说,于1909年自费出版日本民俗学的开山之作《后狩词记》;但影响更大的是他据岩手县远野乡所得的传说于1910年出版的《远野物语》,这被普遍视为他的代表作和柳田民俗学的真正出发点。

《远野物语》中的世界,是一个对现代人而言遥远而陌生的世界:人与神灵(马头神、山神)、妖怪(山男、河童、天狗、山姥)、野兽(猿猴精、御犬)共处,且远非拥有控制自然力量的那一方,相反,村里的女子常常被山男、怪人、河童、猿猴精所掠走,甚至怀上他们的孩子;甚至梦中到山野里去,不小心也会被狐狸附体,至于狼嚎,更是世上最可怕的声音。这些山神或妖怪往往和人看上去区别不大,只是通常身材高大,且脸色通红,长得丑一点;如果不小心在路上遇到,即便当时没事,回家也常会让人大病一场。为了驱邪消灾,人们在路边、村界竖起石头神像以抵御这些无形力量的入侵,因为村庄边界和道路是最危险的接触地带。

这其实是古代东亚所共有的观念。杜维明曾说中国传统哲学“把无生物、植物、动物、人类和灵魂统统视为在宇宙巨流中息息相关乃至相互交融的实体”,而人也不是像西方那样“独立于自然之外,由上帝根据自己的形象所创造的特殊灵魂”,相反他和自然世界乃是一个连续的整体。妇女被猿猴、精灵或鬼怪攫走并为之生下孩子,以及在山顶树林中供奉神灵,这更是极为普遍的世界性现象。

但这些乡野传说的日本特点也十分突出。西方学者早已注意到,日本民间故事中经常有老人登场,却极少把王侯、领主、公主作为故事的主角——值得补充的是,结合《日本昔话》中各地的民间传说来看,甚至武士也很少成为故事主角,而在其他国家,社会的主要精英阶层经常是故事主角:在欧洲是国王、公主、教士;在中国是地主和书生;在东南亚则是王侯和僧侣。相比起别国,日本故事中妖怪和鬼物出现的频率也比神灵高得多,但他们的形象未必邪恶,更不一定总会遭到神灵的惩罚镇压。此外,虽然《远野物语》中自嘲“以‘很久很久以前’开头的故事,最后都以‘从此以后万事大吉’作结尾”,但事实上这些传说却常常不大有道德说教倾向(《日本昔话》中有些故事略有此倾向,尤其是以惩罚性结局告诫不得贪婪),也并不总以主角“从此过上美好生活”作结。《日本昔话》中的民间故事与中国对比看也很明显:穷人获得的好报通常是致富,而不是获得高官、田产或成仙。

相比起《远野物语》,《日本昔话》中的故事并不那么具有鲜明的日本特色,有些故事甚至是世界性的母题,如《布谷鸟兄弟》的故事,在老挝也有类似的传说;但这些故事在日本的语境中,往往也添加了日本色彩的元素。如《海蜇没骨头》原系著名的“猴子与鳄鱼”母题,但可能是因为日本没有鳄鱼,故事中的主角就变成了龙王王妃和海龟,想吃的则是猴肝而非猴心,而说出秘密的又变成了多嘴的海蜇,其结果,这个故事的寓意最终变成了“多嘴多舌受了惩罚”。《长崎的鱼石》故事显然源自中国的“胡人识宝”母题,但这里叙述的重点却不是像中国北方传说中那样侧重外人攫取本地宝物,却是“外国商人脸上从来不表露心事,并且不论什么场合都爱讲价钱。而日本商人无知又贪心,所以在过去时常这样吃大亏”。更不必说,其中关于端午节和灶神起源的传说,其故事诠释完全与中国传统相异,而具有极强的日本特色。

对这些故事内涵的认识和挖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柳田国男在《远野物语》1910年的初版序言中曾说,在当时研究这些传说,可能会被人指责为“未能分辨问题之大小,着力之处有失妥当”,1935年再版时又回忆说当时“试图把这类东西作为研究对象的想法,也被视为好事者的新奇追求”。书中还记述了一位熟知远野乡古老传说的老人,“常念叨想把知道的传说故事讲完,却无人愿意听那些陈年旧事”。然而从1930年《日本昔话》问世起,日本的“昔话收集事业突然活跃起来”。这恐怕并不是因为这本书本身具有某种神奇的魔力,而是因为时代风气之转变:在经历了明治时代强烈的西方文化影响后,从上世纪20年代开始,日本人重新转向自身的传统。

正因此,日本民俗学的发端与德国一样,都具有对本国文化传统重构反思的性质。柳田国男曾在《民俗学研究的出发点》一文中强调民俗学是自我认识的学科,“自我认识正是日本民俗学的出发点,也是最终目的。”高桑守史继承了这一观点,认为“民俗绝不单单是过去的残存物(survival),而是使日本人成为日本人的生活方式(way of life, folkway),因为这是‘反复进行的现实行为’”。也就是说,民俗并不仅仅是已死或濒临灭绝的生活方式,而应是一种活的实践,这些传说在新的时代仍有强大的生命力。这一点在日本电影和动画中也时常能看到:尽管渗透了生态和环境保护这一现代理念,但宫崎骏的作品《幽灵公主》、《平成狸猫合战》及《千与千寻》事实上都与日本传说息息相关。岩井俊二的短片《Arita》中,广末凉子饰演的女主角能看到一个特别的精灵Arita;但除她之外别人都看不到,渐渐地她对自己所见的信心也动摇了,最终失手烧死Arita,精灵从此消失,她也变回一个普通女孩——这可想是源自《日本昔话》中《蜥蜴的钉帽》故事,但却衍生出极富现代色彩的寓意。这些,难道不能给我们以某些启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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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野物语 日本昔话》
作者: (日)柳田国男
出版社: 上海三联书店
译者: 吴菲
出版年: 2012-10
页数: 211
定价: 25.00元
装帧: 平装
ISBN: 9787542639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