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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贤书局:读者和书店的关系

野贤书局六广门总店开业时间还在待定中,倒是新光分店在大前天,九月二十号先开业了。今天在派出所给儿子改名后带女儿去“打卡”。

环溪河上一座明德桥,桥这边是野贤书局新光分店,那边是原新光厂区改造的文创区“新光里”。宋晓勇在《新光厂印象》一文里说:“新光厂是三线建设时期落户新添寨的一座老厂子。可以说,它承担了新添寨地区最早的繁华和热闹。环溪河从厂子里蜿蜒而过,厂内大树参天,荫翳蔽日。多年前,由高圆圆主演的电影《青红》,曾在这厂子里面取过景。”很快二十四书香书店就会搬到六广门,成为野贤书局总店。我在微信发了一条朋友圈:

以后每周的新去处就是这野贤书局新光店了。对我来说,不管是之前的五之堂,现在的二十四书香书店,还是新张野贤书局,只是书店的店名不同,但对我来说都是一家书店,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书店,没有之一,我生命中的盐——每次去都是在我在这个世界里碰得头破血流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让我在自己的无知和愚蠢里上下浮沉,欲罢不能。

《黯食记:贵州味道》一书的作者邹宁(黯石)评论说:“像是定期去做精神透析啊。”

野贤书局的“局座”秋蚂蚱评论说:“你的谦虚,是在换着法子鞭挞我的狂妄。我脊背火辣辣。”

其实,我真的不懂得谦虚。如果我懂得谦虚,我的字就不是“愚直”了。

一位读者和他喜欢的一家书店,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我认为是一位病人对专科医院的依赖,一对病友的互相淘汰、互相吸引和互相成就,也就是互为生活的一部分。有次和秋蚂蚱局座聊到这个话题,最后的总结是:大家都有病。

作为一对病友,逛书店是不可能不买书的。今天挑了一本莫言的短篇小说集《姑妈的宝刀》,上海文艺出版社二〇一二年八月一版,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五印,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那年。这一周仔细读了两遍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换一本不废神的翻。女儿挑了文鲁工作室绘本《写在二十四节气里的古诗词:春》,江西教育出版社二〇一八年版,十六开。这一套有春、夏、秋、冬四册,女儿说:“我一次买一本,来四次就能买齐这一套了。”